【带卡】约(带土生贺)
#大写的OOC预警#
#土哥2-10生日快乐!#
#差点就赶不上了真是怕怕#
#不考虑逻辑背景和细节等一系列问题而且题目与内容没啥关系,就是这么神经#
#我爱土哥!(。・ω・。)ノ♡#
寒冬里的气温低的吓人,时间刚走过午夜,木叶医院的急诊室灯火通明,一片慌乱。
“快快快!立刻准备手术!”
“准备输血!还有心脏起搏器!”
“旗木医生呢?这个手术得他来做!”
……
数分钟的兵荒马乱之后,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
亮白的无影灯下,卡卡西被深蓝色无菌手术服裹的严严实实的。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肉取出弹壳时,他的指尖没有一丝颤抖,眼角却微微发红,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了下来。
整整六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
天还未亮,卡卡西换下手术服,记录也扔给了助手去写,一个人站在医院走廊漆黑的尽头处抽了支烟。
这是卡卡西为带土做的第七场手术。
子弹打在右胸,不知道是不是匪徒在面对道上的人都听说过的宇智波警官时太过紧张,连心脏的位置都忘记了。
自从三年前琳在卧底任务里出事,带土为了找出当年的幕后黑手,一次次冒险试探,然后械斗火拼,身上的伤越来越严重。
卡卡西的胸膛贴在重症监护室的门上,透过玻璃窗口看向带土苍白的脸,他紧紧闭着眼睛,微弱的呼吸在氧气罩上留下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卡卡西又想起琳弥留之际说的话,胸腔里涌起撕扯一般的疼。
琳,我救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也会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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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一觉醒来就看到了卡卡西戴着口罩的脸。
“大垃圾……”他费力地扯了扯嘴角,“又是你做的手术?真特么疼啊……”
“是啊,别人哪敢在你身上动刀,”卡卡西翻着病历本,眼皮都没抬,“什么时候子弹要了你的命就不用再麻烦我了。”
“我的命硬着呢。”
“但愿如此,”卡卡西又瞧了一眼呼吸机,“我还得去查房,感觉有哪不对劲记得按铃。”
他转身就要走出去,带土忽而道,“卡卡西。”
“嗯?”卡卡西回过头。
“这次的伤没有白受,”带土低声说,“只差一个地标,只要再查到这个地标,我肯定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卡卡西沉默了片刻。
“那很好啊,”他说,“等事情结束了,我给你庆功。”
带土笑起来,却猛的牵动了伤口,他眉毛皱了皱,又重新舒展开,“不如今天就买点红豆糕给我吧,真想吃啊。”
“你现在根本吃不了这些,”卡卡西残忍地拒绝了他,“好好忍耐吧。”
他又一次转身朝外走去,手指握上门把手时仿佛不经意地问了句,“你说的那个地标,是他们的机密?”
“当然了,关乎身家性命嘛,”带土说,“上个月局里还派了卧底……”说到这里他猛的顿住,片刻后才又继续道,“不过一开始就失败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
卡卡西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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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带土在病床上待了不到三个月就要疯了,跑到大厅角落里偷偷给局长打电话,“能不能让医院放我出去啊?局长,再待下去我真的要抑郁了!”
“你别老惦记着回警局,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我已经好了!回去立马能打套拳给你看!”带土很坚决,“再不让我出院我就直接跑了啊!”
……
折腾了两天之后局里总算答应带土让他出院归队,但不能出任务只能参加基础训练,带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既然要出院,带土打算去趟卡卡西的办公室,跟他打个招呼再走,进门却发现是个陌生医生坐在卡卡西的椅子上。
“你说旗木医生?”那人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身上的白大褂远没有卡卡西穿的笔挺漂亮,“我还以为他告诉过你了,大概一个月以前吧,他就辞职了。”
带土愣了愣,然后也不管对方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什么,转身就奔出了医院。
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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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公寓是空着的,少数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朋友也说很久没见过他了。就连上网查到的附近各大医院的医生目录里也没有他的名字。
他到底去哪了?
带土回到局里的时候心情十分烦躁,一个不小心踢碎了水瓶,热水溅湿了半条裤腿。
新来专案组的小姑娘看他不高兴,很善解人意地把自己的一盒草莓分给他吃,“带土哥你别不开心啦,任务以后总是可以出的,还是身体最重要啊。”
“我不是因为不能出任务的事……”带土眉头紧皱着,摆了摆手不欲多说,“算了,不用管我。”
他低头整理手边的资料,想着是不是该立刻报失踪,然后派局里的警力去找人。
“那你还是为之前那个案子?”小姑娘却还没走,凑过来小声道,“那就更不用急了,我之前偷听到局长跟咱们的卧底联系,好像有什么线索了呢!”
“你说什么?!”带土猛的站了起来,桌上的资料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局里什么时候又派了卧底?我怎么不知道!”
“带土哥你小声点啦!”小姑娘吓了一跳,“我都说了是偷听……哎!带土哥!你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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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一路杀到局长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
“冷静点,带土,”局长不慌不忙的,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来,“有什么事都坐下说。”
“卧底的事为什么没有通知我?”带土又急又气,呼吸都粗重起来,“负责这个案子的是我,就算我当时还在医院,但派卧底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瞒着我!如果又……”
“算了,先不说那些,”带土握了握拳,死死盯着局长的眼睛,“卧底是谁?什么时候去的?”
“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局长叹了口气,低下头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将它推到了带土面前,“这次我们派出的卧底,就是一个月前重新归队的旗木卡卡西,代号210。这封信……是他的遗嘱。”
带土猛的闭上了眼睛,眼底一片猩红。
他就知道。
他早该猜到的。
当年的他没能救下琳,卡卡西也没有啊。
这何止是他自己过不去的坎呢。
“但他身上有伤,否则当初也不会离开警局,”带土的声音有些哑,他把那个装着遗嘱的信封攥进手里,指节都泛了白,“你不该答应他的,太危险了。”
万一卡卡西也出了事……
就在这时,安静的室内突然“叮铃”一声响。
局长迅速掏出口袋里的一部旧手机,带土也飞快地俯身过去,就看到亮荧荧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
【地标0915,周五晚八点】
带土刷的翻下桌,“我马上去准备!”
“等一下,”局长叫住他,“卡卡西让我提醒你,一定记得看他的信。”
“有什么好看的,”带土没有回头,手指伸进衣兜捏紧了信封的一角。
“我绝对不会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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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所有人原地待命,准备麻醉枪。”
“收到!”
“二队从废工厂西边的小路绕过去,如果有意外情况就地解决。”
“收到!”
“三队四队,五分钟后开始缩小包围圈,把消音器都给我装上。”
“收到!”
带土收起对讲机,朝身后的一行人打了个手势。
此时距离八点还有二十三分钟。
“这里是一队,麻醉枪准备完毕!”
“这里是二队,我们已经到达指定地点,击晕敌方一名嫌疑人!”
“这里是三队四队,包围圈成功缩小一百米,敌方没有察觉的迹象。”
“很好,全体人员注意,八点准时行动!”
带土躲在废弃公寓二楼的楼梯口,从窗户里盯着那座毫不起眼的灰色半圆形建筑,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此时距离八点还有九分钟。
八分钟。
五分钟。
三分钟。
两分钟。
一分钟。
“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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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冲出枪膛的声音,利刃破开人体血肉的声音,爆裂开的火花燃烧的声音,无数人影追逐躲避时的呼喊和喘息声,门窗被武力破开的声音,重物倒塌碎裂声,还有心脏剧烈跳动的砰砰响声,在这一刻全都混杂在了一起。
像要震破耳膜。
“三队请求支援!三队请求支援!”
“一队补上!快点!”
带土边吼着边一枪打爆了对面匪徒的脑袋,脚下一刻不停地往楼下跑。地下一层就是他们的研究室,该死的卡卡西一定在那儿!
“队长,二楼后面有通道!我们怀疑有人逃出去了!”
“四队的人在等,不用管他们!完成任务后即刻撤退!”
带土把对讲机扔进胸前口袋,直接从拆掉了半扇的窗户里翻了进去。
“一队二队已经撤退!”
“三队已经撤退!队长你们也快撤吧!”
“队长!地下一层入口的房间里有炸药!我们怀疑他们要炸掉……”
他们要炸掉研究室!
带土瞬间反应过来,整个人如坠冰窟!
卡卡西呢!卡卡西在哪儿!
轰——!
轰轰——!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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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是个大垃圾。
他是个……大垃圾。
带土的心脏仿佛被最锋利的手术刀切割开来,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纵身跃入灼热涌动的火海。
即使他是个大垃圾,也是我最后的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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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警局最新消息,日前,影响极为恶劣的制毒和人体研究组织已被彻底剿灭,罪犯均已被捕候审,详细情况请继续关注木叶新闻频道的专项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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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慢慢暖和了起来。
野原琳的墓碑前面,放着一束用旧报纸包起来的鲜紫的勿忘我。
黑发的男人和白发的男人相携而来,又相伴而去。
“带土,”卡卡西握着带土的手,眼睛微微弯了起来,“你有没有看我的遗嘱?”
“当然没有!”带土没好气,手指却将人握的紧紧的,“说起来我还要问,你为什么要写遗嘱?你觉得自己一定会死?还有为什么自作主张归队了还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我要是晚半分钟找到你你就……”
话音戛然而止。
唇上温热的柔软甜蜜又真实,带土下意识地搂住了卡卡西的腰,被安抚的情绪重新稳定下来。
“我只是想让事情快点了结,”卡卡西稍稍退开,但没有退出带土的怀抱,“别生气啦。”
“少来这套,”带土的语气恶狠狠的,耳根却暗暗红了个透,“以后不许再做危险的事,听到没有!”
卡卡西笑眯眯看他,“嗨嗨,听到了。”
“不过……你那个白痴遗嘱里到底写了什么?”
“嘛嘛……不可说,不可说。”
“不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大垃圾!看招!”
“哎别……哈哈哈……别动带土……哈哈哈哈……哈哈……摸哪儿呢你……哈哈……唔……”
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远了。
墓园里忽而起了风,微微的暖风,带着初春湿润的生气。
一只毛茸茸的小鸟落在碑上,叽叽啾啾地叫着,很欢快。
照片里,少女的微笑一如既往的,和煦如光,缓缓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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